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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貅皱着眉，不太听得懂护士长的话：“什么...问题？“

“你们还没上过床吧。”

护士长叹了口气，直话直说。

云貅愣了愣，有些难堪、又有些被迫地点了点头。

“难怪。”

护士长无奈道，云貅的耐心不再：“到底是什么问题？”

护士长这次摇摇头：“你去问他吧，他没告诉你我也不好说，我只能说，有个器官因为撞击破裂，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既然云貅不知道，护士长便不能对云貅说了，只能隐晦地措辞。

云貅觉得这护士长耍了自己一回，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云貅从护士那里出来之后便去了VIP病房所在的楼层，走廊里静悄悄的，此时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整个楼层已经没有人出来走动了。

夜荔的病房里亮着灯，云貅在门上输入坨坨发来的密码，门打开后走了进去。

夜荔正在喝水，双手捧着杯子靠在床头，咕咚咕咚喝着水，房间里没有别人，云貅喊了一声：“师兄。”

夜荔抬眼，立刻慌张了，他慌张得水杯几乎都端不住，云貅走过来帮他拿好，坐在床头问：“好点了吗？”

夜荔咬着唇点头，他低下头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又喝了口水，然后抬起头，迟疑片刻还是开口了：“你都知道了？”

“护士说，要你亲自告诉我。”云貅没有骗他，他凝视着夜荔的双眼，夜荔似乎松了口气，云貅却又开口了：“我想知道。”

夜荔抓着床单沉默着，云貅看到他鼻翼翕张，卷翘的睫毛颤了两下，他低下头，下巴尖尖的，显得单薄可怜，接着夜荔垂下头，语气沮丧：“你知道了...不要讨厌我...讨厌的话也不要表现出来，好不好？”

“不好。”

云貅的声音多少显得有些无情，夜荔惊讶地张了张嘴，眼眶顿时红了。

“我不会讨厌你，永远不会。”

云貅的声音其实不高，但每一个字都重重落到了夜荔的心上，他眼眶更红了，偏过头看了看云貅，然后吸了下鼻子：“你把被子掀开。”

夜荔做手术的时候下面都脱掉了，现在光着在被子里。

云貅皱着眉，不明白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