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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魔，从此修真界将此奉为信条。为了找到典籍，谢寰上翻五百年，下翻到野史，拼拼凑凑凑出了个形。

这时他才明白，养魔是要不停用命来换，才能换得对魔的永远控制。第一批被他牺牲的人中就有谢潇的双亲，他的亲弟弟，那时谢潇才七岁，有一天被告知挚爱的爹爹和娘亲丧命于凶恶的大妖，小姑娘当时绝望且无助，谢寰看她可怜，动了恻隐之心。

他培养谢潇，不过是为了更加长远的目标。

“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察觉一切都是骗局，她恨我，我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想看看她能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

“没想到啊，不仅把自己与妖混为一谈，还铤而走险使用禁术，也真是难为她了。”

第二十三章

“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一切，我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就连我的挚友也不曾知晓，反而被你一个小辈拆穿，我这老脸也算是没地方放了。”谢寰道出一切，竟是无端的平静，仿佛所有对他而言已不重要，语气不带半分惋惜与惭愧。

对他来说，牺牲不过就是向前走理所当然要发生的。

“寰先生，这么多年来，你真的有对谁动过恻隐之心吗？还是说你为了地位与名誉，已经舍弃了一切感情。”秦琅睿垂下眼，哪怕心中千回百转，小时候见着的和蔼的寰先生，不过就是表面还是个人，内里早已腐烂不堪。

谢寰没有回答他，摇摇头转到一边。

“我的确有办法保住你叔侄，需要你帮我一把。”秦琅睿走到门前，倚在门边眺望百宴台上的棱镜，夜幕降临，弟子们各自找地过夜，这晚上兴许不再会有什么亮点，观客们纷纷离去，待明日再来。

谢寰叹道：“有何办法，你倒是说来听听。”

“术士、除妖师、幻术师三类之间，你觉得东帝潮声阁中能横着走天下是哪一类？”

东帝潮声阁就是他师兄师姐所在的地方，两百年前修真大门大开，人们意识到这混乱不堪的情况须要有什么东西规范一下，东帝潮声阁因此而生。也是他们将修士分为三六九等，还要求除妖师报备。

这一次谢潇不惜使用禁术，已经足够让东帝潮声阁动员了。

“你的意思是，假借东帝阁的名义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