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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好了。我六七岁了,也非得让她抱我上床睡觉,否则不睡,结果把她摔了,腰病犯了,痛得起不来床,也不怪我。我淘气,发脾气,对她任性,她也不恼,委屈了,自己抹泪,回头还来安慰我照顾我。她是我幼年所有的依靠,是家给我的全部记忆。可是有一天她病了,然后就怎么也不好。她特别坚强,痛得不能忍也不叫一声苦。她说忍忍就好了。我那时就有一个念头,希望时光停止,那样她就永远在我身边,陪着我。”宗白说不出话。太医来了,给云熙诊治。云熙说:“头一直跳着疼,隔一会儿便疼,针扎一样,我觉得我活不下去了。”他还笑着。太医给云熙扎了针灸,云熙笑说:“好多了。”沉沉睡去。下朝回来,宗白问他:“你有病为什么不向我说?我若没发现,难道你就这样疼下去?”云熙说:“这是对我的惩罚。”宗白抓住云熙,狠狠地抓住他:“告诉你,惩罚你就是惩罚我。”“我害死了你父亲。”云熙轻声道。第27章他们恋慕温暖“我也曾经想过杀你父亲,你没给我机会!你舍弃自己保护了我,我只知道要报恩。”宗白道。“你如今是皇帝了,一举一行事关国体,不能由着性子来。”云熙道:“我特别欣慰,是你做皇帝,可以给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了。我此生无憾。”宗白听了云熙这话像是有要负罪离开的意思,心有些发慌,转身将一抱的奏折抱过来,放在云熙身边:“为了你的太平盛世,只有你辛苦尽心了。你也知我不大靠得住,若没有你,朝政不知怎么个走向。”云熙笑道:“我还病着呢。”“那也不妨碍你看奏章。你看入神了就不觉头痛了。”“你使唤人太狠啦。”宗白只是笑。想有这些奏章牵着,云熙不会轻易离开的。云熙低头看奏章的当儿,宗白出来,对门侧候立的抱月道:“带朕去你住的地儿看看。”抱月愣得张大眼睛,“万岁——奴才住处窄小,万岁这边请。”语声已化了魂。抱月住在勤政殿左侧的耳房,原是为就近伺候宗白,房间并不大,抱月忙忙地用衣袖再擦了擦椅子请宗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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