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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错,但能猜测到是哪一字。“不可,勿争。”青筠否决,这人因他而遭尽苦难,如能治愈自是最好,若是无法痊愈,他也要保卫淅一世衣食无忧。数日后,越州。沈之泊携带一位童子,前往青筠租住的宅院。“何必大费周折,我赴扬州寻你便是。”上船后,沈之泊被带往卫淅卧处。青筠听他念叨,知晓他是嫌弃自己的谨慎。沈之泊念叨归念叨,见到卧处虚弱干瘦男子,他显得诧异,当年那位盛气凌人,年轻强悍的卫淅,已消失无踪。沈之泊为卫淅把脉,细致查看旧伤,每看一处,神色便深重几分。身为医者,沈之泊医治过无数病患,他自然也见过牢狱里释放的患者,也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即使是普通的监狱,囚犯也往往瘐死,何况是死狱。从残疾的手脚看,这人遭遇过极其可怕的酷刑,能在狱中熬过四载,其坚毅顽固倒是让人佩服。将竹片从口中取出,沈之泊擦擦手,结束他的检查。“是何物致哑?”平静问着,哪怕问的是骇人的事。卫淅在纸上写下一字:“毒。”沈之泊摇头,他并非在否认这个“毒”字,而是对自己适才有过的念头否决。何种毒物,显然卫淅也不知晓,从喉咙里的炙烧痕迹看,可见当初是非常疼痛的,恐怕是足以腐蚀血肉的毒粉或者毒液。恶毒的手法,弄残手足,使其武力尽废,烧伤喉咙,使其无法言语。“姓卫的,我能治你手足。至于哑喉,就是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沈之泊将诊断结果,毫无保留告知卫淅。他也不多话,随即埋头写药方。将药方递给青筠,沈之泊说:“青筠,劳你去趟药房。”青筠接过药方,随即辨认出是麻药,计二帖,用药及剂量皆不同。“之泊?”“手脚皆需动刀,尤其指伤,外敷无法治愈。”沈之泊的话语仍是波澜不起。“这恐怕不亚于另一遭上刑,你心里知晓便好。”沈之泊对卫淅叮嘱,卫淅也只是淡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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