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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平时不同的凉意。

尤其还是在唐彦修不在的情况下。

从床上爬起来，沈宁觉得自己的行动略艰难，肚子里面就跟踹了一个大西瓜似的，偏偏又碰不得。

“正君，您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动静，有下人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装了热水的盆子。

“今天下雪了？”沈宁看见了他打开门时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还有飘落在对方肩膀上尚未融化的雪花。

“是的，昨晚下了一整晚呢！”下人放下盆子和毛巾被等着沈宁穿好衣服，哪怕是行动不便，沈宁也不习惯让别人帮他穿衣服。

“你们大人出门了吗？”沈宁穿上最后一件衣服，走过去洗脸。

“大人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

“嗯。”沈宁点点头，“记得让人多在书房放点炭，再烧点热茶过去。”想了会儿，沈宁又觉得差了点，便趁着没人注意，弄了点灵泉水，让他们拿去给唐彦修泡茶。

看在他最近那么忙的份上……

而唐彦修喝着比平常味道更好更香的热茶，心满意足的笑了。

十二月三十日，正是年末。

一大早，丞相府，乃至整个京城都忙碌了起来，开始张灯结彩，准备各种过年所需要的东西，雪依旧在下，但仍然掩盖不住那一份火热。

丞相府里里外外早就被清扫了个干净，门前的积雪也扫开了，沈宁吃过早饭走到书房，发现唐彦修呆在书房不是忙什么国家大事，貌似是在练字？

“你这是在练字？”沈宁看着桌上一张一张的纸，还写的挺多的。

唐彦修面不改色，继续写完一个字，然后拿给沈宁看。

“阿宁，你觉得这个字怎么样？”

“泽？你写的都挺好的。”沈宁一脸蒙逼，不知道唐彦修问他这个问题干嘛。

一个书法大家，问一个还有许多字认不得的半文盲他写的字好不好？那不纯属废话吗？

沈宁的回答让唐彦修愣了一瞬，然后才放下手中的纸。

“这是在给孩子取名字。”唐彦修无奈的看了一眼沈宁，按照沈宁的说法，他肚子里那快出生的孩子估摸着就被叫成了小包子。

“你说他叫唐泽？”沈宁指了指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