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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叙述了一遍。
二皇子沉如琰,是为当朝皇帝嫡长子,元后之子,身份之尊贵无人可比,虽早已过及冠之年,却还是没有被皇帝立为太子的意思。
子承父位的问题总是永恒的,存在于不同的时代、不同阶级的家族中,似乎不管是皇家贵族,还是平头百姓,都会有这样的困扰。
所不同的是,威正帝的心思几乎没有人猜得到。
他不喜欢元后和元后所出的孩子,这是一件明显的事情,他宠爱着继后与继后的孩子也是一个明显的事实,只是,在皇位继承人这件事上,他从未表现出过偏颇。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等待一个契机。
沉如琰并不着急,毕竟威正帝作孽太多,上天如今要惩罚他,不叫他能够长命百岁。只要比谁活得久,皇位最终还是要落入沉如琰手中,说不定到最后活着的威正帝,只能看到自己的子嗣相互残杀。
但现在还不是机会,沉如琰忌惮着那个狡猾的老狐狸。
他还不足够强大,也还不足够名正言顺。
白子落盘,肃湖卿望着自己一片残兵败将的黑子,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很惨的人。
分明也是一位世家公子,还在翎猎骑中领职,成天却要被当作拍马屁、狗腿、甚至是传达八卦的人。
俊美的男子坐在对面,微微一笑:“湖卿,只是叫你摆谈几句趣闻,你就如此心不在焉?”
肃湖卿早已练就了一番马屁张口即来的本事:“臣就算不摆谈,也赢不过殿下。”
沉如琰哈哈大笑,毫不客气地落子,给了肃湖卿一个痛快。
肃湖卿惨不忍睹,一点也不想下棋了。
长光都比他下棋下得好,后来想想是那个人教的,肃湖卿也还算释然了。
想起那两人,肃湖卿忍不住问起今日沉如琰叫他来的用意。
“昨日才发生的事情,殿下便已知晓了吗?”
沉如琰手中捏着白子,沉吟片刻:“星北流回到皇城,还在翎猎骑大统领府上走过一趟的事情吗?”
不等肃湖卿回答,他漫不经心地放下棋子:“宫里人都知道了,传得很快,皇帝那边似乎也知道了。”
肃湖卿哑然。
“不得不说你做了一件很好的事情,正好我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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