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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燃,现在就轮不到我做这丢脸的小媳妇状。我无辜,「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这样?我明明义正辞严警告过他,心中只有安燃一个,一万个宁舒都比不上十分之一个安燃。」说罢,自己也肉麻得打个哆嗦。非常时期,要缓和安老大总是无端冒出的醋劲,只能夸张性宣告效忠,免得小命不保。「君悦。」我抬起头,大叫不妙。每次安燃露出正色,我的下场都不怎么妙。安燃说,「对宁舒那种人,警告和挑衅没区别。」我嗤鼻,「他性格扭曲,也是我错?」安燃说,「对某些男人而言,追求和侵犯,等于一个词。」他说,「宁舒现在要的,是你的反应。你偏给他。」我叹气。怪不得我越生气,那姓宁的越乐。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推卸责任,还有引开安燃的注意力。「安燃,」我认真说,「我对你的反应,比对宁舒的强烈一百万倍。」安燃沉默下来。他一沉默,我就害怕。「安燃,你又生气?」我忐忑不安。安燃沉默了一会,没理会我,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按下对讲键,找阿旗,吩咐一句,「立即清空负层大厅。」他把我带出办公室。从办公室到走廊,到电梯,到出电梯,他都一言不发。我脑子里蜜蜂开始嗡嗡乱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挨上一针,神经根根绷紧,扯得发疼。到了楼下,大厅已经清空。阿旗真了得,这个时候正是生意极好的,不知多少人爱来这里点小姐喝酒聊天,高兴就跳跳舞。顷刻之间,居然全被请出去。偌大的厅,沙发组椅全部空无一人,只有不少桌上还摆着残酒,偶然一桌,烟灰缸上横着一根的香烟,仍寥寥燃着。一进来,大门就被关上了。好像进了氤氲异色的堡垒,没有音乐,舞池中的彩灯却仍很有情调地缓缓旋转着。不祥,不祥。「安燃,」我硬着头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一边问,一边回想自己在这段他不在的日子里干了多少不怎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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