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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得像用砖砌出来的,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很清晰,刑鸣用脸蹭着虞仲夜的大腿,少顷又把脸埋进他两腿之间。那东西早已蓄势待发,硬得跟一柄铁器似的。想到虞台长怕是忍了一夜,刑鸣不禁感到好笑,昨晚上邀你你不来,何苦?外头人都知道明珠台台长风度翩翩魅力四射,哪知道他的胯下之物却是顶顶凶悍的兵匪,刑鸣抚摸其狰狞的边角与透出皮下的棱棱青筋。突然觉得喜欢。低头含入一半龟头,轻轻用牙磕了这么一口。一点调皮又轻微的刺痛,茎身猛地跳了跳,虞仲夜气息微微急促,抬手在刑鸣的屁股上狠抽一下:“弄。”刑鸣用手弄,也用嘴弄,替虞台长完完全全释放出来。虞台长爽过以后交待了两件事情。一是以后不管和谁出去,你住单间。二是刘案的后续报道暂不用你跟进,你为台庆做好准备,以及今年的金话筒提名。一句听着像是玩笑,一句却明明白白传递出一个信号:金话筒与台庆晚会都是封口费,台里或许并不打算及时纠错。“失误会彻查,会处分,但这事情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听明白了?”“可——”虞仲夜不容他再多辩一句。他的指头摁在他的嘴唇上,神态却温柔得罕见,他说,交给我。不过三个字,刑鸣感受到久违了松快与舒坦,却也将信将疑。来接人的不是老林,而是老林的儿子林茂。林茂的长相神情完全随了父亲,眉眼脸型,活脱脱一个年轻版。虽说人生得不高也不帅,但精气神挺足,一身潮牌,开的车还是卡宴,显然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待两个男人上了车,林茂发动引擎说:“倒不是我来抢我爸的功劳,主要是他凌晨四点才到家,担心他疲劳驾驶不安全。”虞仲夜道:“你费心了。”“少艾回来了吧?久没见他了。就我接触过的二代里,没一个能跟咱们少艾比的。”林茂这话是拍马屁,也是真心实意。他一个司机的儿子能跟一群二代称兄道弟,明摆着狐假虎威,仗着自己老子是明珠台台长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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