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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来。“要不要喝水？”赵月祁问。

在赵渊点头以后，赵月祁倒了一杯水，又在杯子里插了根吸管，这才让赵渊喝。

赵渊就着吸管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才停下，也终于有力气好好说话了，“祁祁，你一直在这里？”

“你想多了，你昏迷的大半个月，我总共来了两次，一次你在昏睡，一次就是现在。”赵月祁大概觉得自己表达地不够清楚，又补了一刀：“我刚来十分钟。”

“。。。”赵渊觉得自己不应该问的。

“赵渊，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赵月祁沉吟了一下还是开口，他叫的不是“小渊”而是“赵渊”，说明他是很认真地在和赵渊说事情。

赵渊怔了怔，随即眉眼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月祁，等着他接下去的话。

“我想月绯，他不会希望你这样。”赵月祁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艰涩。

“呵，赵月祁，我没想到。”赵渊的表情一下子就带上了怨毒，可他依然在笑，笑得妖艳而讽刺。“连你也成了说客。”

“小渊！”赵月祁一看赵渊的表情，一向冷静的他也不经皱起眉头。

“赵月祁。”赵渊突然死命地抓着赵月祁的衣服，手上的力道极大，骨节都泛起了青白色，可是他的眼神却是极致地温柔，赵渊浅笑着柔声问道：“你怎么能，和他们一样？”

“够了！”赵月祁一把扯下赵渊的手，脸上也起了怒容，“我不知道你要做到什么程度！可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承受这些！你总是那么任意妄为，不顾别人的心情，你觉得你还有做人最起码得良知吗？！”赵月祁终于怒不可遏，鲜少发火的他竟然是吼着说完这番话的。

赵渊的呼吸一滞，眼神渐渐空洞，直到过了好久，他的眼神才重新有了焦距。他扬起一个明媚无比的笑容，轻松地开口，“呵，我知道啊。”赵渊朝着赵月祁看去，好像在透过赵月祁眼睛，看里面那个笑得异常灿烂的自己，可是明明，他的声音里却带着玩世不恭的嘲弄，“我知道自己，一直都不配做一个人。”

“小渊。。。”赵月祁感觉整个人都僵了一下，隔了很久，终于不忍地轻叹一口气，一只手缓缓地抚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慰着：“你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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