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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他们说：“你们走吧！”

沈黎昕眨眨眼，这就放他们走了？凌云霄眯起狭长的眸子，拉着沈黎昕就走了，司徒玄不会善罢甘休，这是明摆着的事。既然现在放他们走，就别磨磨蹭蹭的耽误工夫，回去算计一下，还能给自己争取点机会。

沈黎昕走后，沈志闵叹了口气，“性格变化真大！就这么放他们走？”司徒玄面无表情，“凌云霄自有孙伊奇对付。”

“那念儿怎么办？”

“带他回去。”

“他看起来很坚定的样子，只怕不好办啊。”

司徒玄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怒意，可说的话却比平日多了些，和他一起长大的沈志闵还是看出来了，司徒玄生气了，非常生气。“他想随便玩玩可以，我看他那样子不像是玩儿。他喜欢男人我不管，娶个男侧妃都可以，可这人不能是凌云霄。凌云霄一个叛贼之子，又是个江湖草莽，还和南黎空谷掰扯不清！以前我一直没时间收拾他，现在，他该实现他的价值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帮念儿保住他两年？”

沈志亭插嘴，“其实表哥内心应该没有那么不在乎我们，他以为你出事了第一个冲过来，他掐我脖子的时候根本就没用力，能不能……”沈志亭想说能不能别逼他太紧，被沈志闵扫了一眼，只能乖乖闭上嘴巴。

暗卫去给掌柜的赔了房子钱，又给几个主子换了房间，沈志闵和司徒玄坐在一起，沈志亭只有旁听的份儿。

“云纹阁怎么样？”

“空的，我派人去的时候发现一个人都没了，凌云霄应该是提前做了准备。”

“这么说也不止是草莽这么简单！”

“念儿喜欢他。”

“皇家之人，不应该有感情，有了感情就有了弱点，我自小就教过他的，没想到他竟然忘了。罢了，我就剩这么一个弟弟了，不想让他恨我，杀凌云霄，还是交给镇南王那边。”

沈志亭张了张嘴，没敢吱声，司徒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话说？”

“我……”

“不许告诉你爹！”

“是。”

“我知道你自小和他亲近，可别忘了，我不能拿大瑞的江山开玩笑，你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