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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热乎乎的，“你将脚踩在我的脚上，盆底有些凉。”

肖湛依言放了上去，的确比接触地面的盆底要温暖得多。

程煜伸手将他有些凉的手握住，摸了摸他左手的无名指，“为了骗爸妈，戒指都拿了下来，唉，我真是自作孽。”他虽然嘴上说着丧气的话，但脸上的笑容还是很大的。

“可以不用这样的，伯父伯母看上去很和善。”

程煜在他手上亲了一下，“我不是不相信他们，我只是想让你更自在一点。”

肖湛笑了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剪影，颤动着程煜的心。

“明天就是除夕了，我们一起大扫除，一起做年饭，一起吃年饭，一起守岁，以后每年都这样，你说好不好？”

“好。”

肖湛觉得，遇到程煜，大概是他最幸运的一件事情。

水凉了，程煜先给肖湛擦干了脚，“被窝里已经有热水袋了，你先进去，我去倒完水再过来。”

肖湛将外套脱下后，程煜就回来了。

他也将外套脱下，然后将两人的外套挂在衣柜里面，钻进了被窝。

“冷不冷？”程煜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我大学的时候基本上在学校住着，毕业后也不住在家里，所以我房间里面就没有装空调。”

“嗯。”肖湛没觉得冷，相反，他觉得从内到外都很暖和。

程煜伸手将他揽住，英俊的眉眼似乎都雀跃着喜悦之情，他是真的不管怎么对待肖湛都觉得还不够，他想要对他更好、更好。

肖湛伸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肩窝处，闭上眼睛，轻浅的呼吸微微喷洒在程煜的脖子上，有些痒痒的，一直痒到了他的心里。

“肖湛，”程煜的眼睛在黑暗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的亮，“我想亲你。”

他没等肖湛回应，就低头触碰上了肖湛的嘴唇，凉凉的，软软的，还带着薄荷的香气。

肖湛闭着眼睛没有反对。

程煜轻轻柔柔地在他唇上摩挲着，似乎只是想要将这双唇捂热，可是，渐渐的，他显然不再满足于此，他探出舌尖将肖湛的唇齿撬开，然后深入进去，吻，越发激烈，像是正在喷薄的火山，炙热得将身心都融化开来。

程煜猛地翻身将肖湛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