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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只是随口评价了一下天气。贺燕飞脸上的娇羞却跟凝固了似的。祝玉笙几个意思?敢情是赶上拆台大会了是吧?这脸色,这红晕,这楚楚可怜的眼神,这弱不经风的颤抖,究竟是哪里泄露了爷的王霸之气?贺燕飞是个有修养的人,即便生气,也会把戏演到位。他继续睁着无辜的双眼说道:“你…你说什么呢。”“坐过来!今天我们,一件件聊。”祝玉笙拍拍身旁的石凳,贺燕飞从善如流地坐下,面上一阵茫然无措,心底却渐渐沉了下来:这分明是要找他算账的节奏,稳住,不能自乱阵脚。“不是爱赌么?今天玩个特别的,就赌今日——谁先醉。你我都可以问对方问题,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回答“是”,便要喝酒。”祝玉笙手指在杯身轻抚,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眼底的精光凝成一柄利刃,直直地对上贺燕飞故作无辜的双眼,仿佛要把他脸上的面具当场刺裂。赌便赌,还能怕了他?贺燕飞当即乖巧地说道:“好啊,那玉笙先请吧。”祝玉笙慢慢敛起笑意,捏着酒杯看了看,不咸不淡地说道:“教主派你监视我。”开头就这么劲爆,直接撕破脸?祝玉笙耳目众多,自己那点事怕是根本瞒不过。果断承认,喝酒。祝玉笙脸色如常,接着说道:“教主希望你,爬上我的床。”继续喝酒。“赌局说喜欢我,是在骗我。”祝玉笙加重了“骗”字。贺燕飞些许迟疑。当时为保住性命,兴许是演得些许夸张?但这身体的原主人,却是真心喜欢祝玉笙的,自己那日也并非全是假话。他犹犹豫豫地伸手,还是喝下这一杯。“这些日传纸鹤来,是想勾引我。”祝玉笙的手指在石桌上有节奏地敲击起来。贺燕飞向来敢作敢当:就是撩你,怎么?我喝!“桃园一吻,你也不是全无反应。”祝玉笙发现某人的耳朵偷偷红了起来。拒绝回答,喝酒!祝玉笙看到脸颊两片红霞的某人,这小眼神竟还清明着,酒量倒是不错,便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接着:“人病了还挺放肆,往身上蹭个不停——还敢,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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