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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是低沉的，甚至有些沙哑的声音，但索性，里面没有半点的不耐烦和不满。

乔羽被他摸着后背安慰着，闻言却是又控制不住地抽搭了两下，呜呜的回他，“我，我不敢……”

不敢接你的电话，害怕你拒绝我，你讨厌我，要是你也像那些人一样看我，那我就真的没有什么活路了。

后面的话乔羽没有说，可是沈千溪却是将他的意思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他眸中有些深沉，陡然之间竟然说出不话来。

于是乔羽又抢先了他一步，“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我喜欢你了，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

沈千溪的眸中明明暗暗地变化了好久，但终究还是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地点头。

“是啊，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了，很喜欢很喜欢那种喜欢。”他说完这话，竟然也不觉得有自己想象之中的艰难，甚至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千般犹豫、万般纠结，终化为了一次点头，一句肯定。

可是乔羽却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他看着沈千溪，一瞬之间竟然是哭的更厉害了，只死死抓着沈千溪的衣袖，磕磕巴巴哭着向他恳求、向他忏悔。

“我没有什么大志气，也没有什么伟大的梦想，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努力地想要接近你，想要尽可能地拉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好喜欢你啊。

反正我已经默默地喜欢了你这么久，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不要剥夺我喜欢的你权利好不好，就算是妄想，也给我一点点希望，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泪水糊住了乔羽眼睛，让他看不清楚沈千溪的神色，所以他只能凭借着猜想去揣测现在沈千溪究竟是个什么表情，或许是在惊愕于他的不要脸，或许早已经不耐烦，但是就算是害怕成这样，他还是下意识地不肯退缩，不想要就这样被沈千溪彻底把自己剔除在他的生命里面。

所以他看着沈千溪，也不知道是究竟哪里来的勇气，带着说不尽的恳求问他，“我、我以后还可以继续叫你沈前辈吗？”

可他甚至没有等哪怕一秒听沈千溪回答，就已经哭道哽咽道歉，“对，对不起。”

沈千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