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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呀，他都不能拿笔写字。”这么小的手抓不下一支铅笔。

“捏捏弟弟的小手指头。”庄耀说：“要轻轻的。”

小白伸手准备捏弟弟肉嘟嘟的小手，步步却一下放开了庄耀的手指头抓住了小白的。

“呀！”小白吓了一跳：“他抓我手。”

步步抓着姐姐的手，高兴的蹬了两下小脚，“啊啊～”张着嘴要把姐姐的手往嘴里塞。

“大庄爸爸，步步要吃我手了！”小白急着往回缩，小步步人小力气还挺大，抓的非常紧。

“没关系的，”庄耀道：“弟弟没长牙齿。”

小白一看步步一颗牙都没有，瞬间放心了，“好吃的家伙，牙齿都没有还想吃我手。”

小白用另一只手戳了戳步步的脸蛋，步步嘴上湿漉漉的全是口水。

“你好脏啊。”小白说。

步步放开姐姐的手，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眼睛一闭不理人了。

“弟弟要睡觉了。”庄耀轻声说。

小白说：“那我给他讲个睡前故事吧。”以前步步在爸爸肚子里的时候，她总给步步讲故事。

得知步步不是她想要的妹妹，小白就不愿意给他讲了，今天小白心情好，不介意讲一个给步步听。

庄耀道：“弟弟还小，听不懂。”小白的睡前故事一点不适合睡前听。

小白坚定的说：“他能听得懂的。”

庄耀说：“弟弟还小，等他长大一点才能听得懂大人说话。”他忘了自己经常也幼稚的一遍遍教儿子喊爸爸。

“不要长大也能听得懂，你看呀。”小白说着就示范给庄耀看。

她凑近刚闭上眼睛开始打瞌睡的小步步，喊道：“小黑布。”

已经闭上了眼睛的步步悠悠转醒，迷茫的睁着大眼睛滴溜溜的看了一圈。

小白说：“小黑布，你好呀。”

步步撇撇嘴，小鼻子抽泣了两下“哇哇”就开始嚎。

小白抬头对庄耀说：“你看你看，他听懂了！”

庄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