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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七年的初恋已经爱得那么狼狈，离开时心如刀绞，在这三年的时光里，他也曾为那段曾经的坚持和突然放手后悔不已，甚至记恨。

他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后退？

可是出乎乔书意料的是，叶以晟没有过分靠近，只是静静看着他的脸，就像是多年不见的恋人，眼神依恋，目光紧紧锁住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容。

乔书心中一顿，这样深情的样子，他曾经很真切的拥有过，也曾为之深深入迷，可是他不明白叶以晟已经有了那么优质的恋人，怎么还会对他做出这样的表情。

根本就像……他还爱着他一样。

“乔书，你好像变得……”叶以晟突然开口，一句话却没说完，仿佛要斟酌出世界上最甜蜜的语言赞美乔书。三年不见，他已经变得越发英俊成熟，只是那副商务眼镜仿佛遮住了灵动温柔的双眼，他记得这双眼睛以前看着他的时候，常常是深深的迷恋，每当乔书眨动双眼，都好像在说：我爱你，叶以晟。

乔书握紧拳头又松开，变？是啊，他变了，十年了，再冥顽不灵的人也会变。

他淡淡回应：“大家都变了。”

叶以晟眸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收敛了笑容，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伸出，就要抚上乔书的脸颊，可是动作却因为乔书突然警惕的目光而停住。

“你在生我的气？”叶以晟的手垂在两侧，就像他的心情突然失落。

乔书一听这话，却觉得又讽刺又搞笑，他转过身去，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失笑反问，“不，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当初是他自己说了决绝又作践他们感情的话，放手离开也是他主动的，他明明已经表现得那么深明大义，牺牲自己去成全他的美满婚姻，可叶以晟现在居然不对他表示感谢反而说出要责备他的话来？

“生气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跟别的人有婚约，生气我订婚的时候一句解释都没有给你，生气我在你离开以后没来找你，生气我们重逢后的第一面我却表现的像个陌生人……”叶以晟说到后来却说不下去，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做了太多的错事，乔书再怎么讨厌他他都应该去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