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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都摇摇头。

“到下一个地方去看看。”韩梅梅皱着眉头说，“真是一个无聊的传说。”

下一个地点是台阶那里。按照图上标注，就是原先陈茵准备带着众人逃走的那个楼梯。一行人走到那里之后，却发现那个楼梯只到二楼。

本来嘛，这个老教学楼除了塔楼，也只有两层啊，塔楼在另外一边呢，怎么会有往三楼的楼梯？

几个人又无聊地往下走，这个楼梯下面有一条走廊，通往礼堂和祈祷室。

礼堂里空无一人，四周的窗帘拉的十分严实。倒是没有那种长期封闭的灰尘味，陈茵还能感到空气流动的动静，木制的地板稍微走动一下就嘎吱嘎吱响。陈茵快步走到窗帘边，刷地一下拉开，月光从外面照进来，礼堂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今天的月亮真漂亮。陈茵想，银盘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舞台上，谢幕帘子也还拉着，陈茵要去拉，王楠说：“算了，肯定也是什么也都没有。”

几个人默默从礼堂大门退出去，来到边上的祷告室。推开门，一阵灰扑面而来，玛利亚的像就在对面的案台上。

“灰好重。”韩梅梅抱怨道。

的确，这里的灰重了一点。

陈茵走过去，玛利亚像上也是一层灰，完全没有水流流过的痕迹。

“这里也没有什么反常。”

“真无聊，下次绝对不会再来‘探险’了。”

终于要回去了，陈茵送了口气。几个人退回到入口处，大门却被锁上了。

“刚才那个保安……”李明恨恨地说。

“算啦，别那么计较。”李雷说。

不过没关系，反正教室那么多，随便从哪个教室窗子翻出去就行。旧教学楼附近就是围墙，围墙的另一边是一个老旧的大型工厂，家属区那边还有人住，靠这里基本已经没有人了。

几个小孩从工厂大门出去，在十字路口分开。

陈茵往“家”走。他的脑海中自动出现一些设定：目前父母离家在外地工作，自己在学校附近一个退休教师的家里，租了一个小单间。从主干道拐进一条小巷子后，光线立刻暗了下去。

小路上的灯还是几十年前的，丝毫感觉不到亮度，交错的电线从电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