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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的父母都很惧怕的人,到底是什么样? 他会很老吗? 一定很凶,很可怕,不然在他认知里无所不能的母亲不可能这么畏惧他,提到他的名字时,连一贯的温柔顾不上了。 他会打自己吗? 乔烬这么一想,本能的颤着肩膀打了个哆嗦,程律师说他不会经常回家,如果只是偶尔打他…… 他能受得住。一定能。 - 程君出了餐厅,给陆衔洲去了一个电话,向他报告乔烬已经签下婚书的事情。 “嗯。”陆衔洲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低沉中带着一丝压迫,尽管是跟在他身边六年的程君,还是不自觉的紧绷起弦来。 程君尽量简便的把一切都汇报,还有一些猜测,“只是……我觉得他有些不大对劲。” 陆衔洲眉头都没动一下,“哪里不对。” 程君斟酌了半晌,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很内向,但对某件事会异乎寻常的固执,就像……小孩子那种无谓的坚持。” “哪件事?” “想见您。” 陆衔洲指尖微顿,月光透过落地水晶灯折射出光线落在他的肩上,衬的整个人挺拔而冷漠。 一身低调的黑色西装让他整个人都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和衣香鬓影的酒会有些格格不入。 明眼人都看的出他今天心情很不好,但就是有人喜欢在挨打的边缘试探,比如祝川。 “哟陆总,新婚快乐啊,还以为您今儿不来了呢。”祝川斜靠在花柱上,吊儿郎当的冲他笑了一声,见缝插针的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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