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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他隔着三四米的距离看着床上的人，心中陡然生出几分紧张来，如若不是有什么事情，莫阮淼是绝对不会这样的，可旋即他又释然了，不是早就等着莫阮淼来问了吗？

他走过去，单膝跪在床上，俯身揉了揉莫阮淼的头发，温声说：“怎么睡了又醒了？”

莫阮淼松开被子，然后抬手环住了莫楚天的脖颈，他黏黏糊糊地靠在莫楚天耳边说：“想问哥哥一些事情。”

说罢，他松开了莫楚天，然后迅速地在莫楚天唇上落下一个吻，莫楚天还没有如何，他自己倒是先脸红了，不过笑得也很开心，像是偷吃了糖的小朋友。

莫楚天一脸无奈和纵容，他另一条腿也移上了床，接着他盘腿坐在了莫阮淼对面，他神色坦荡，语气爽快地说：“说吧。”

莫阮淼没有想到莫楚天居然会那么快进入正题，这会儿反而成了他这个提问者落了一身气势，而且等到要开口的时候，莫阮淼才发现开口有多难，他发现自己有些开不了这个口。

可是不开口就得不到答案了，那……那他那天就白给莫楚天占便宜了，这样子很吃亏的。

莫楚天差点儿被莫阮淼这般反应逗笑，他还以为莫阮淼多有准备。

过了许久，莫阮淼才缓缓开口：“我是想问……”不过四个字，他的脸和耳朵就迅速飘红，甚至于眼睛里也盖上了一层水雾，他这般倒不像是要质问别人，反而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他停了停，忍着害羞继续说：“那天你为什么亲我啊？”

最后一个字落下，莫阮淼的头已经快要埋到被子里去，只露出一截白皙带粉的脖子让莫楚天看。

莫阮淼觉得很不好意思，港城那次是察觉到危机了，病房那次是他烧糊涂了，而这次他清醒得不行，而且莫楚天离他太近了，他都能闻到莫楚天身上沐浴乳的味道。

“你不知道吗？”

莫楚天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在莫阮淼头顶响起，莫阮淼有些诧异却又觉得万分惊喜，莫楚天没有否定，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期待一些别的结果？

莫阮淼根本就藏不住自己的心思，莫楚天只是稍微放出点儿鱼饵，他就乖乖上钩，不过是一句话，莫阮淼便抬起了头，眼里闪烁着欣喜。

“我知道。”莫阮淼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