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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些许的悲伤：“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找的我都要疯了。。。我的记忆被人抹去，我忘记了你，可我知道我忘了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直到很多年前，我见到了你。。。”

“很多。。。年。。。？我。。。”玄暨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然后迅速的开始进行自我检测。

什么都没有。

何瑶倾身躺在玄暨的胸口，耳朵贴在玄暨心脏的位置，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问道：“玄暨。。。你有想过我吗？”

玄暨丝毫没有犹豫的答道：“想。。。我想了很久，真的很久。。。”

何瑶轻轻的笑了笑，又问道：“那。。。你还爱我吗？”

玄暨正要回答何瑶，想告诉何瑶他爱她，依旧爱她的时候，心里却猛地一痛。

何瑶半晌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她撑起身子，看着玄暨的眼睛又问了一次：“你还爱我吗？”

玄暨同何瑶对视了几秒，移开了视线。

何瑶也沉默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何止是时间上的？还有信任啊。。。

“我知道了。。。那。。。你爱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何瑶勉强笑了笑，坐直了身子，视线则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我。。。我不知道。。。我不记得那个人了。。。”玄暨也坐了起来，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要疼的裂开了，非常非常的疼。

他不记得他爱的是谁，不记得是男是女，他的记忆文件中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记忆。。。

可是他记得自己是非常爱那个人的，非常爱，甚至超过了生命，超过了曾经对何瑶的。。。

“不记得？还是不想告诉我。”何瑶讽刺的笑道，她站起身，将床头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一阵响声，“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我等了多少年？我一直以为你会来找我！见到了你时，你却一直在昏睡，你知不知道是我一直顶着所有压力照顾你？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改变了多少！”

两人沉默了。

玄暨觉得自己会心疼，可他并没有。

“这么多年，你照顾我。。。谢谢。”

“谢谢。。。？哈。。。”何瑶缓了缓自己的心情，半晌才缓慢的说道，“抱歉，我太激动了。没关系，你不爱我了，我知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