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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什么都不是。”

秦子渊握紧拳头，“这不是您能决定的。”

“我能。”苏震站起来，他的身高跟苏瑾羽差不多，比现在的秦子渊还要高一点，给他的压迫感更强烈，“我在给你机会选择。”

苏震原本打算直接打发掉秦子渊的，但是见面之后发现，秦子渊跟自己认识的一个人很像。要不是知道那人现在还没有结婚，加上确定秦子渊是宋家血脉，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跟对方有关系。而且，见面后发现秦子渊给人的观感比宋家人好上太多，他的态度缓和了一点。

“如果我都不选呢？”

“小羽过了今晚就会有未婚妻，安琪是罗伯特家的独生女，罗佰特家族是M国名列前茅的家族，两家的联姻带来的利益是巨大的，他们的孩子未来可以继承两家的产业。而你，能够给他带来什么？”

秦子渊拳头紧握，他现在确实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可是，他可以把命给他。

“你可知道，小羽为了当上继承人吃了多少苦吗？如果他现在选择和你在一起，拒绝和罗佰特家的联姻，那么这个继承人就要换人。你忍心见他一无所有吗？从高高在上的继承人一朝跌落谷底，你有想过其他人会怎么看他，特别是那些曾经被他踩到脚下的人。你想想。”

苏震每说一句话，秦子渊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听到后面，他的手都在抖。

他来之时，心乱如麻，一心想要将那人带走。

现在才发觉自己的想法有多自私，他一无所有，什么都不能给他，凭什么将人带走。

可是……

他喜欢他啊。

很喜欢很喜欢，无法想象苏瑾羽牵着另外一个人的手走进礼堂，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现在心很乱，很痛，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他才听到从自己口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想见他。”

苏震点头，“我们一起去。”

苏震走在前面，秦子渊机械般跟在后面。

楼下已经传来音乐声，现场气氛很热闹。

两人站定二楼隐蔽的走廊往下看，这时音乐声正好停下来。

“有请我们今天的寿星！”

苏瑾羽扶着老家主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整个人像是带着光，仿佛天生就应该站在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