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古言,父女,H)_176.别庄惊情(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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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别庄惊情(9) (第2/3页)

怕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来,这么个含糊的称呼倒是便宜。

    “亲热吗?这里面是有些缘故的,只是涉及方胜的私隐,宜儿不好明说。将来,将来有一日,方胜愿意说了,父亲就知道了。至于宜儿,且不说宜儿与父亲海誓山盟、情比金坚,便是这些都没有,宜儿与方胜,也是甚么都不会有的。”

    一口气解释了一通,杜竹宜眼巴巴地望着父亲,希望父亲能相信她。

    杜如晦看着这个与他情比金坚的小女儿,哪有不相信她的,言语间却还是戏谑着逗她。

    “甚么都不会有倒未必,便是方胜是女子,要与心肝儿磨镜,为父也是会伤心的。”

    “呀!”竟被父亲戏语说中,杜竹宜捂着嘴,眼神闪烁。

    意识到她现下的举动,才是大大漏了破绽,又补救道,“父亲,甚么甚么磨镜呀,您别说这些没影的事。”

    杜如晦若有所思,但不打算深究,轻笑着道:“那等有影儿了再说。”

    接着,他贴着女儿光洁的额头,温声询问:“心肝儿来月事,可有不舒服?”

    杜竹宜摇头,软绵绵地道:“没有不舒服,不过,若是父亲愿意为宜儿揉揉小腹,宜儿便会更舒服点儿。”

    “嗯。”杜如晦应承,双手扣在女儿腰间,将她掉转个方向,背对着靠坐在他怀里,又搓了搓手,双手搓到发热,才搁到女儿小腹,轻轻揉按。

    父亲稳稳的心跳声,马车车轮轧在路面的沙沙声,和着父亲的大掌在腹间揉动的节奏,在杜竹宜的心间交织成一道和缓又圆满的旋律,这令她对她人的不圆满越发不忍心。

    “父亲,您说,究竟甚么是女子呢?”她略带慵懒的声音低声问道,更像是喃喃自语。

    这是方才从薄神医的药庐出来后,蒋方胜向她提的问题。也就是从那一刻,她才发现,虽则她从出生便身为女子,但却从未深思,究竟女子是甚么。

    若说女子是有阴道的人,那么也有像方胜这般没有阴道的石女;若说女子是温柔良善之辈,前不久表妹心兰的生日宴上,小舅父还捉了个江湖恶女;若说女子是可以生儿育女之人,可也有她与方胜这般,因着这样那样的缘故无法生育的;若说女子是不用赚钱养家之人,那她最近接触的掌柜、绣娘、商贩中,女子比比皆是,更不用说,方胜在知晓身为女子之前,就已经在男儿堆里将生意做得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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