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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是几十年，别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就程曦——

在程叶刚踏入山脚的时候，就看到程曦背着剑直挺挺站立在一处高点，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这边。

距离太远，又因为程曦背光，程叶看不清楚阴影下程曦的表情和眼神，但他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就在程叶尴尬地甚至想要转身先去找程邵礼的时候，程曦忽然大跨步跑了过来。

程叶刚准备后转的脚硬生生止住了。

程曦目不斜视，盯的程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

“怎么，没练剑？可不能因为自己修为上涨得快就偷懒，打不好基础，何谈积累？”程叶故作老道地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正是勤奋的时候，可不能伤仲永啊……”

两人距离太近，程叶需要仰着脖子才能看到程曦的脸，他转动一下有些疼的脖子，无奈道：“你这长得也太快了吧，往后退点，不然我都看不到你了。”

程曦身子微微一动。

但他没有往后退，甚至向前更进一步，一把搂住了程叶的腰，并在他的脸上亲了亲了一下。

程叶：“！”

他当即犹如雷劈一般怔愣住了，呆若木鸡地瞪圆了眼睛看程曦：“你，你做什么！”他下意识抬起想擦脸的手在对上程曦看向自己的深邃眼神时尴尬地悬在了空中。

可惜程曦毫无所查他的窘迫，甚至眼神更加露骨了，其中炙热的情意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了程叶。

程叶向后退一步，程曦紧跟着向前追一步，甚至比他迈的步子还要大。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程叶的鼻尖几乎要撞上程曦的胸口，他几乎能清楚地听到程曦胸膛和常年冰冷面瘫脸截然相反的犹如擂鼓的热情心跳声。

程叶：“……”他不得已伸出一只手指，戳在程曦的胸前，“站住，别再动了。”

程曦嘴唇动了动，程叶先发制人，大声叫道：“你别说话！”

程曦一怔，还未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但眼底略有些委屈。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