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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真的去吃饭，就只是缩在晋源怀里，不说话，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什么是犯法，什么是不犯法？”晋源面无表情，语气听着很是不好，但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怎么可能完全断干净，再说弟兄们都是一直跟着的，不做这个怎么活？他们可都是跟着你父亲一起出生入死过的。”

肖楚白冷笑道：“他们还不都是看这个来钱快，做什么不能活？”

晋源捏了捏程叶的脸，低头问：“听懂了？你也觉得这事不能做？”

程叶摇头，极力表示自己没听懂。

晋源呵笑出声，逗闷子一样地捏他的脸：“那你随口说两句！”

肖楚白对他满不在乎的语气气到了，强压着心里的怒火抿唇说道：“哥，你问他，他知道个什么？”

程叶也不恼，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被晋源问的紧了才不情不愿说道：“现在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别着急砍掉了，说不定还会有新的机遇。”他看了看一直对自己不假辞色的肖楚白，小声说，“虽然我不是很懂，但大概也知道你的弟兄们一定是挂了号的，如果没个正当的机会，怕是不好见光，我，我是真的不太懂，只是以前随便听了几耳朵，你也知道，我们家那个情况，避免不了的，不过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随便说说。”

晋源眼睛一亮，他没想到程叶会说到点子上。

肖楚白脸色更阴沉了，嗤笑道：“什么正当的机会，还能有什么机会？！你们不就是想这个钱多，不愿意撒手呗！舒服日子过惯了，谁还想过穷日子。”

程叶哽着脖子，但最后还是没反驳，小手抓紧了晋源的衣服，低垂着眼睑。

心里却嗤笑道，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自己穿金戴银过安稳日子，还要置喙别人的生活，真是脸大的都找不到边界了。

晋源挑眉：“肖楚白，你是不是觉得我也是因为来钱快才不愿意放手的。”

肖楚白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但他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的人是为了钱就犯法的人，所以张了张嘴没说话。

晋源摸了摸程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