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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喜欢就没那么重了。

他听说，他爹把以前不起眼的庶子都开始培养了。

顾行止把他头发揉的一团糟：“小小年纪,整天唉声叹气的做什么？”

姜宁伸手去打他：“你就会欺负我。”闹过后又振作精神,突然想起似的道：“表哥,咱们能不能教训一下成王妃啊,这个人太坏了,如果没有她在其中掺和的话，我和爹娘应该也是好好的，哪里会变成这样。”

他对爹娘这样固然伤心，但有着之前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自己真正父母的过渡期,他内心煎熬久了，顾行止出现的刚刚好，他那时的无助、恐惧都在对方的身上得到了安抚，其实已经没那么脆弱了。

这段时间冷静着也在慢慢恢复的情绪。

于是也就想起成王妃这个人，他能遇到顾行止是他的幸运，不然就杨家那对夫妻，肯定是不会把他嫁个好人的，想想他就害怕，当然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你想怎么报复？”顾行止控制着丹火的温度，炼着药，一边问道。

“嗯……”姜宁也苦恼了，想了半天才道：“我也不知道。”

他没多少报复人的经验，以前和人拌嘴，最多也就穿的好看点下次艳压对方，或者嘴巴厉害一点顶回去。更何况他那会儿是侯府世子，也几个人会真的把阴谋诡计使到他身上来。

轻了他不甘心，但真要是取人性命的话，他又觉得下不去手，太过沉重了，没得给自己造成心理阴影。

顾行止嘴角露出笑来：“像她那样的人，普通的报复对人家也不过小事一桩，真正要做的，是对方在乎什么，就毁了什么。那么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知道她究竟在乎什么。”

“这个我知道。”姜宁立马像上课时那样快速举手道：“她喜欢我爹，做这些事也都是因为我爹，可我也不能对我爹做什么啊。”要是秀恩爱什么的，他爹和他娘的感情一向稳定，在京中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和谐夫妻了。

其它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宠妾之类的，但他爹一直对女色方面不上心，对他娘很是温和爱重。

他眉眼间的干净天真让顾行止有些入迷，算了，自己总能护着他的，不需要他去懂太多的，“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