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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莫北城都不愿意给自己手机，所有人都对这些事情闭口不谈，温明远问起，得到的也只是一个微笑。

他想知道，他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得知了温明远出事之后，徐惠也特地赶了过来，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忍不住地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照顾他。

温明远安慰了她两句，然后趁着欧虞的母亲去洗手间的时候，让徐惠把手机给自己。

徐惠愣了一下，然后拒绝。

温明远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多日积压的恐惧与愤怒终于爆发了，他崩溃地叫喊着让徐惠把手机给自己，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欧虞的母亲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等她来到病房时，看到的就是被打碎的吊瓶和哭泣着的徐惠，欧虞的母亲赶紧喊来了护士给温明远打了一针镇定剂。

等到温明远睡着，欧虞的母亲拉着徐惠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安慰着徐惠。

温明远平日里伪装着自己的懂事与安逸，在看到徐惠的时候，天生的依赖感让他彻底撕碎了自己的面具，变成了一个可以哭喊可以要糖吃的小孩。

晚上莫北城过来的时候，欧虞的母亲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莫北城什么都没说，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喂着温明远喝粥。温明远嘴巴里没味，莫北城就往粥里加了点糖醋汁，酸酸甜甜的味道总算让温明远多吃了一点。

“小哥哥，”温明远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们好久没有做过了吧。”

莫北城递给他纸巾，“你生病了。”

“可以用手啊......”温明远反手抓住了莫北城的手，“要试试吗？只要......你把手机借我玩一会儿......”

莫北城抽出了手，装作收拾餐盒的样子，没再抬头看温明远。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想这样猜来猜去的......莫北城！你告诉我好不好！”温明远伸手去够莫北城，“莫北城......”

莫北城最终还是心软了，他放下餐盒，握住了温明远的手。

那只手上残留着大大小小的针孔，莫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