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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疯了。

“不过我已经在逐步的处理这边的事情了，父亲的手下我大都收买了或者直接送进了监狱，黑帮那边的承诺我也想办法兑现，但是我不能保证有没有漏网之鱼。现在最危险的就是我父亲在外面的那对私生子。”莫南轩说，“他们已经找到了我身边的秘书，我很担心他们在庭审结束之后会盯上莫北城，他们几乎没有涉及到我父亲的产业，我没有办法用合法的手段将他俩控制住。”

“那就用......”温明远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词语吞咽下去，改换成低一点的声音说道：“不论什么手段......”

“他不会保护自己。”莫南轩说，“他总是以自我伤害和牺牲的方法来达成目的。你现在是离他最近的人，无论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有么有感情，我麻烦你，在这一段时间里看好他，直到庭审结束，不要让他的名字曝光在网络上，不要让他的信息被查出来。我知道这样很难，需要多少钱和人力我都可以出，我可以付钱给你......”

“我会保护他的......不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让别人伤害他。”温明远回答。

如果他不懂得珍惜自己的方式，就让我来。

“你和他是......”

“情侣关系，我和他是纯粹的恋爱关系。”

莫南轩愣了一下，“好，那麻烦你了。”

温明远挂掉了电话。

那个瞬间，他差点脱口而出的是什么词语？杀人？非法手段？陷害？污蔑？还是别的更可怕的词语。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就好像，为了莫北城，他可以变成任何人，可以变成任何可怕的人。

他回头看着坐在床上，静静地听自己和莫南轩谈话的男人。

昏黄色的灯光为莫北城的眼镀上了金色的光芒，苍白的皮肤，极黑的碎发。好几次温明远都在想，若是星辰偶然坠落人间化作茫茫人海中的一员，大概就是这副模样。

初遇那日，他也是这样，薄薄的夜雾遮掩不住他好看的脸庞，他却不曾告诉自己，他遭受过什么，他在逃避着什么，他受过多么严重的伤。

而自己，享受着他给予的爱与温柔，还有歌曲与名声，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早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