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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真的完全没有说话的意思，肖泽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对不起……”

江晟垂着头，照样沉默着。

肖泽撑在椅子两边的手收紧了点。

抿了抿唇，他咬了咬牙直接抓住了江晟的手臂。

江晟抬眼看着他。

对上这双漆黑的眼睛，肖泽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本想好的话全都被忘到了脑后。

张了张嘴，肖泽哑然。

缓缓垂下了眼帘，过了半晌，江晟淡淡开口道：“很尴尬吗？”

肖泽一怔。

“在别人面前会很尴尬吗，和我在一起？”

说着，江晟放开了他的脚尖。

肖泽突然间觉得胸口堵得慌，他闷闷道：“……我不是故意的，当时这么多人看着……”

江晟应该也知道他的性格。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他当然会窘迫了。而且他是个男生，被另一个男生这么抱着……总归会不自在的。

江晟没有说话。

沉默了半晌，他换了个话题：“脚怎么会这样的？”

“啊？”肖泽楞了楞。他这是不生气了吗？

“在表演之前就已经受伤了吧？”江晟微微蹙起了眉头，“为什么不说？”

“说了也没用啊……”肖泽讷讷道，随后动了动脚，干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嘛！”

下一秒，江晟用力按了下他的脚踝！肖泽倒吸一口冷气，咳了出来！

扯了扯嘴角，江晟刻薄道：“脚已经肿成那样了，亏你还能跳那么远，你以为你只要忽略就可以了吗？前两排观众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你肿成这样的脚。”

肖泽想象了下……那的确挺囧的……

沉默了会儿，江晟缓缓蹲了下来，仰起头看着他蹙眉道：“我知道你很重视比赛，但是你也应该重视下自己的身体。”

“但是我也不想脚——”肖泽下意识地反驳，但是被江晟打断了。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比赛很重要，一半的时候我就看不下去了。”

肖泽怔住了。

江晟垂着眼帘，不再说话了。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