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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了，局促地望了望玖月社团的人，最后还是向旁边挪了几步，到了面无表情的江晟身边，小声道：“你都不介意肖泽拍这种照片哦？”

江晟瞥了他一眼。

车恭骄作望天状：“我觉得你对他表现得挺明显的，说起来你不讨厌他了吗？”

“如果这个时候我的答案是否定的，你会怎么样？”江晟挑眉道。

车恭骄嗤笑一声：“那当然是趁早劝他退出啊，这才是朋友嘛。”

“所以你也劝萧彦晨退出了吗？”

“那是肯定的，”车恭骄将双手枕在了脑后，耸了耸肩，“早该死心了，肖泽对他根本没有一点意思。”

江晟看着肖泽，沉默了很久，迟疑道：“……他改变了很多。”

“那你喜欢现在的他吗？”车恭骄连忙问道。

江晟垂眸，似乎微微有点不自在。

车恭骄摆出一副“我懂了”的神情，咋舌道：“要是让学校里的人看见你这副样子，他们得嫉妒死肖泽了！”想了想之后，他又奇怪道，“那你们现在在交往吗？”

江晟面无表情地偏头看了他一眼。

“……”车恭骄喷笑了，“为、为什么啊？你追肖泽的话……应该很容易就得手的吧？”

江晟沉默了会儿，扯了扯嘴角。

车恭骄见他这副表情，想起前段时间李成然跟他提过的那三个人之间诡异的气场，微微有些同情江晟。肖泽这人看起来单纯，实际上想法却很复杂，有时候总让人摸不透。

“我说吧，肖泽肯定是有点喜欢你的，”车恭骄认真道，“不过有多喜欢我不知道，如果你是真的对肖泽有意思，就不要追的太紧，不然他会逃的。”

江晟轻笑一声，无奈轻声道：“……我知道。”

当二少在房间里补妆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看见来人时，他抽搐了下嘴角，直觉有点危险。

欧式别墅的一楼，落星和棒棒冰两人站在一旁耳语，其他人在聊天，肖泽翻着手机中的COS照，神情有些纠结。

一个身影自楼上下来，日光抬头，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