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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戚走来，拍了他的肩膀，“哥们，你还真上道啊！”

顾戚瞥了他一眼，把抹布给他，“替我还回去。”他觉得许湘有些奇怪。

冬天似乎把一整天都硬生生的缩短了一截，天黑的很快，夏天的时候太阳光强烈，一直到七点天都还是亮着的，可到了冬天，大约五点不到，天就黯淡了下来，大片大片鲜艳的朝霞密布，橘日缓缓埋入云层里，之后是暗无星光的黑夜。

凤高的晚自修是到六点半到八点半结束，因为天已经很冷了，有时候地面上还会结上一层薄薄的冰，晚上不比白天，虽有路灯，但还是会看不清，容易滑倒。

学校出于学生安全考虑，就让家离得远的学生不需要来晚自修了，而那些离校近的可以提早走。

顾戚的家离得近，他虽然也是走读的，但还是坚持到八点半晚修结束才离开的。

他们是五点半下的课，其中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们吃晚饭，顾戚还回了一趟家，顾妈妈把菜都烧好了，等着他回来吃。

其实学校的食堂都是提供学生晚餐的，而且凤高的食堂一直都是备受推崇的，校方在学生食宿上花了很大的功夫，他们食堂里除了平常的菜之外，还有一个面食的窗口，里面设了水饺馄饨面条和小笼等。

另外还有一个窗口到了中午时也是人满为患的，顾戚没去吃过，听顾晨说，那个窗口都是一些砂锅饭煲仔饭之类的，又一次顾晨要了一份铁板牛肉，味道特别浓郁，后来他就天天往食堂里跑了。

不过，虽然学校食堂是各种好吃，但顾戚还是觉得里头用油太多，他觉得自家妈妈做的菜才是人间最美味的。

回到家，顾戚把剩下的一部分还未做完的试卷拿了出来，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了，他们可以放一天假，而那一天正好连着周末一起，就等于是休息三天。

顾戚这几天神经一直绷紧着，他早就想休息一下了，于是他就和所有同学一样，掰着手指数着天数，盼星星盼月亮的把元旦放假给等来了。

元旦放假三天，而各课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也是如海般多，课代表们是一起去领试卷的，几个人回来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