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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恍惚的头脑。

趁着一批正好测试完，夏凌轩和裴如尘和韩美美他们顺利交接。

才忙了一会会夏凌轩就感到精神上一阵虚弱，难道是太过操劳了？可是也并不是这样，说起来裴如尘比他忙活得更多些，看起来精神却很好。

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精力衰竭还是什么。

夏凌轩瘫坐在内间的椅子上，连裴如尘都看出了不对。

“夏凌轩，今天你是怎么了？平常你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裴如尘推了推夏凌轩的肩膀。

“那我问你个问题。”夏凌轩有些有气无力。

“嗯？问吧，难得你还想问我些什么。”

“如果，你亲眼看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得看是多少人看到了。”

夏凌轩一怔，“如果是全部……”

“那也不一定就是真实。”裴如尘忽然笑了下，“说不准我们正生活在某个人的梦境里，哪怕我们觉得无比真实，会哭泣，会喜悦，会爱，也会恨，但在那个人眼中就只是一场梦境。”

“梦？”夏凌轩觉得裴如尘说些有些过于复杂了。

“没错，听说过次元这个说法吗？”

“当然，以前还是我跟你提起的。”夏凌轩稍稍缓了过来，坐起身，给裴如尘递过一瓶水，“那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夏凌轩你可真是没有想象力，你不觉得次元就是梦与现实的另一种说法吗？”

梦与现实？也许吧，但夏凌轩可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所生活的真实是否属于那个“虚幻”的梦境。

“裴如尘，还是你想得最开。”

“但我有些想不通为什么你会突然说起看到的是否真实。”裴如尘看着那个瓶子，“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质疑这些东西。”

“因为又是个难以解释的事。”夏凌轩有些泄气，最近他的生活完全被搅浑了，都已经看不出原先的摸样，难道说都是秦熙？这不可能！还未想下去，夏凌轩就否决了这一可能。

“又是跟秦熙有关？”裴如尘心里又开始泛起酸来，在他离开的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这两人到底发展到什么境界了？真是各种突破他的想象。

“……”夏凌轩有些无言以对，但他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