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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柒坐在马桶上，从容道：“笑完了把纸送来。”

“我要是不送呢？”戚缱。

滕柒：“那我现在就杀过来。”

“你、你不擦？”戚缱结巴了。

滕柒一条腿曲起搭到另一条腿上，大爷似的：“不擦。”

“槽，你不恶心呢？”戚缱。

滕柒：“好事要分享。”

“你继续蹲着吧！”戚缱，“我不开门，你能拿我怎样？”

“忘记这茬了。”滕柒弧度细微地晃了晃脑袋，“给个准话，来不来？”

“……不来。”戚缱硬着头皮。

滕柒掐起嗓子：“好哥哥，来嘛～”

“脸呢？”戚缱。

滕柒：“爸爸？”

“……”

“老公？”

戚缱：“行，我知道了，你等会儿。”一句话半秒都没有，猛地挂断电话。

太骚了太骚了。

他用手捂脸，感受着滚烫的温度。

待在洗手间，百无聊赖的滕柒默数着时间，想看看戚缱啥时候会过来。

三分二十四秒。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

“进来。”他说，“我拿不到。”

“……”

滕柒秒懂人的犹豫：“不臭。”

门外的戚缱：你放屁。

尽管不情不愿，他还是打开了丝门缝，慢慢吞吞地思考着要不要进去。

进了半个身子，对上站在洗手间像是等待许久的人。

他猝不及防，手腕被抓住，洗手间的门迅速合上。

谁也没从洗手间出来。

看见仿佛无事发生的滕柒时，戚缱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这个骗子！唔。

戚缱再次进入滕柒创造的空间，现实与空间的时间流逝不同，他觉得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在现实大概就是两三秒。

镜头中洗手间的门打开。

走出来位身形单薄，容貌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