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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业继续说：“还是想让我帮你摆脱张维维的纠缠？”

韩总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你自己想清楚吧。”沈业,“但我要提醒你,我不可能给你符纸去锁住张维维的心。至于摆脱张维维,如果你真的想,你肯定也有办法，也就用不着我帮忙。”

韩总过了许久,轻轻叹息一声：“我知道。”

沈业没做声，等着他往下说。

“我……其实是想请您帮我忘记她。”韩总揉了揉额角,说,“我当然有办法摆脱她,可是我自己也很痛苦,每天晚上都被折磨得睡不着……我甚至怀疑张维维是不是给我下了蛊，我才忘不掉她……”

见他面色憔悴，徐思思多少有点同情他，低声对沈业说：“要不你帮帮他吧。”

沈业目光落在韩总脸上,说：“我都说了，这是你前世欠她的,还完就两清了。”

韩总抬起那双疲惫不堪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沈业，低喃着问：“……那我什么时候能还完？”

每一次被张维维背叛，他就像是被剜去一次心，又痛又逃不掉。

“快了。”沈业收回视线，“就在这几天。”

韩总眼里闪过亮光。

沈业：“我给你一道符纸，你随身携带，切记丢失。”

韩总恭敬地接过符纸。

“半个月后再联系吧。”沈业说。

那时候他的神魂估计已经补全，应该也会和叶泽一起打通两界通道，不过他也不能放着韩总不管，到时候再停留几天帮韩总还清前世恩怨好了。

韩总并没有多想，向他道谢之后，就离开了咖啡馆。

徐思思透过二楼的窗户往下望，目送韩总的车子离开，她低声问沈业：“那符纸是保命的吧？韩总有性命之忧？”

“嗯。”沈业撇嘴，“前世宿怨，以命相抵才能还清。不过这一世韩总做了不少好事，我留他一命，天道也不会怪罪我。”

徐思思大约也猜到是怎么回事，没再多问。

这些都是小事，沈业也没放在心上。

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