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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出来瞎蹦跶，也不看看自己家族里那些狐狸的动向。”他说了一长串鄙视，又敦促余绡，“赶紧看邮件，有什么不懂的问我。不是双１１活动要准备亲自跟进么？”

“嗯。”他两天后就得到白发达那边做一次考核。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原来他的男人和他的职业经理人早就暗通款曲，互相交流他的学习进程。现在姜珺雅觉得他在管理方面的基础已经可以了，应该进入到真正的管理岗位上去实践，而不是在他的笼罩下打下手。

“接着还有双１２。”余绡觉得突然袭击太讨厌了，尤其还是在他吃完了一顿好吃的，准备睡觉的时候，“你们就不能提前一天通知吗？”这样他就不用浪费时间，出去吃什么麻辣烫了。想吃麻辣烫完全可以自己在家做啊，相信佘三的手艺绝对没问题。

“又不是学校考试，全都是需要背的理论知识。”姜珺雅完全不明白他在紧张什么，“就是一些案例，还有一些实际的公司事务的处理。你在姜氏不是做的很好吗？”

余绡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看邮件：“你不理解一个只做过民工的人的心情。”

“噗。”姜珺雅觉得自己幸亏没喝水，不然妥妥喷屏：“你怎么就只做过民工了？你还当过淘宝店长，还做过我的秘书。”

“那些都是兼职。”说起来他给鱼老板当秘书都没工资！余绡歪过脑袋看了看他男人，嗯……还是很赏心悦目的。算了，看在美色的份上，就当成是学费了。

姜珺雅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非要和他面对面坐的余绡身边，让他挺直了背脊摆正姿势：“好好坐着，别以为自己一半是鱼，另外一半就不是人了。站有站相，坐有坐姿。”他总觉得让余绡的各种生活习性越来越往妖怪那边靠拢，让他心里面有些不安的同时，下意识地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只是要说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

“哦。”

“你自己的公司，总该知道个具体情况。就算你有一个靠谱的职业经理人，但是决策权还是在你的手上。这一点你得想明白。”姜珺雅的表情严肃，“国内被职业经理人下套的上市公司可不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