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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以外。」

庞德不知兰斯对寇诺说了什么，表情不变地说道，「若是波兹阁下想问午夜宝石…」

「不，那是最不重要的。少赚些金币又有什么。」寇诺摇头叹气，「只是我不得不承认，兰斯之前还是太过顺遂了。他被我们保护得太好，也捧得太高，当真正发生利益冲突时…，两次，他的判断都没能帮他找出正确答案。他需要真正的磨练。」

庞德不予置评，静静聆听。

「先前，他对我说了些事，」寇诺彷佛在瞬间更苍老了一些，「即便他说的或许并非全部实情，但就他愿意坦承的部分，我相信兰斯是真的反省…因为他很清楚，我若知道了那些，就必须废弃他继承波兹的资格，终身。」

庞德一顿，只是表态，「波兹阁下刺杀那时的维护，在下铭记于心。现在以及将来，在下不会为兰斯这事特意为难波兹。阁下放心。」

「那是殿下大量，」寇诺摇头，「在行动那瞬间，兰斯已确实违反波兹对殿下的承诺，而他现在知道，有些事并非能有太多机会。」

寇诺说到这，却是笑笑，「不过这并非代表兰斯的路到此为止，波兹几十年来没有出过白手起家的族人了，危机亦是契机，我倒期盼兰斯能在波兹以外，闯出另一番作为。直到那时，兰斯完成了他的惩罚，希望殿下还愿意见他，听他一声道歉？」

说到这，才是寇诺真正的请求。

庞德看著眼前这位称的上睿智的老人，点了点头。

却是没想到，当这个承诺被履行时，已是十三年后的事。

那时兰斯依旧未婚，但确实事业有成。

***

同时间，皇城北边的城墙上，并排坐著两个人影。

满天的星光与一轮明月，或许是南北方差异最小的事物了。

「…！？什么！？你什么！！！我就叫你少喝酒！！喝酒误事再蠢不过！！你还能蠢多少！？」边说其中一人轮起空酒杯直敲另一个人的脑袋。

被敲的那人缩了缩脖子，「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那、那是有人设计，我原先才不会--」

「藉口！！都是藉口！！等等，你被揍过没！？」

「啊？揍什么？」

「…好吧，明天我真得跟那个冈萨打一场！」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