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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呀。”

他们的厂子，开在市郊，驱车半个小时也就到了，这个厂子原本有过很辉煌的时期，逐渐落寞了，厂区也废弃停工了不少。

方晨刚走进去，就有人跟身后的方忠打招呼：“忠叔这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

方忠也跟一般人一样，喜欢被别人夸奖家中的小辈。这会儿嘴角都翘起来了：“这个，是咱们厂长，我们家夫人的儿子。”

“呀，小厂长。”

“都长这么大，你还记得我不，我小的时候还抱过你。”

“真帅气！”

方晨从小被夸奖到大，但是这些人的夸奖还是让他有些脸红，这些都是在厂子里工作三十多年的老员工，以前跟他母亲的，当然也见过他。

“小厂长，你放心，我子女都上完大学能赚钱了。咱们厂子效益不好，我就不要工钱了！”

“就是，夫人对我有恩，当年要不是她生产的营养剂，我们全家都得饿死在那年，只要人活着钱算什么，我也不要工钱了。”

“我就不相信，营养剂会真的失去市场。”大伙儿都是老员工对营销的情况都清楚。现在生活好了，就连最新鲜的水果蔬菜都能吃到，谁稀罕没什么味道的营养剂！但是对这些老员工来说，这是干了一辈子的事儿，当年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从厂区一直到办公室锦旗多的都挂不下，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面对这些老员工的拳拳之心，方晨有点感动，他对这个营养剂也很有情怀，他当年逃跑到荒星的时候吃不上饭也是靠这个续命的。

方晨去了研发部门，拿到了一只刚刚生产出来的营养剂，喝了一口就差点没吐了。要不是饿极了，吃这个还真需要一点毅力！

研发部门的人有些尴尬：“我们这个营养均衡。”

“再均衡也应该考虑一下口味的问题，要不生产一些果味的试试吧。”酸酸甜甜的，应该会比现在这个有市场。

研究部门有些难以启齿！

见他们欲言又止的，方晨道：“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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