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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坑？”小人鱼眨了眨眼，出了这个理由之外没想出安德列这样做的第二个原因。

“活了这么久的人类，很有可能真的有问题。”诋毁起情敌这种事情，海巫师无师自通。

不能回房睡觉，沙发又太小，林白下午睡了好长的一觉，现在完全没兴致睡觉，枕着海巫师的胳膊打开终端看起了星网来。

下午，他的直播采访内容已经第一时间传遍了全球，有关他最后一个问题更是在星网上成为最热议的话题。

一个个人类残害动物，大量食用野生动物，无数的动物因此灭绝，无数的生物从普通变成珍稀，只是因为它们的数量在人类的虐杀下，不断减少到需要保护抢救才能够维持这个种族的不毁灭的话题，在全星际所有的地方都蔓延开了。

还有人偷偷发了一个直播节目结束后的录制棚画面，台上的人鱼离开后，有一名工作人员弯腰捡起了地上那几颗人鱼主播掉下来的黑色珍珠。

在那个录制的视频里，拿到黑色珍珠的工作人员当场痛哭，对着冲上来的其他员工大喊着，“这就是绝望珍珠！是真的绝望珍珠！！！”

以前购买过绝望珍珠的买家也都看到了这个偷拍的视频，有买家拿着家中的绝望珍珠哭着发帖。

“我们曾经以为这颗珍珠只是人鱼直播的商品里，一种猎奇的存在，它让我无数次的哭泣，我甚至还花钱将它送进了实验室，就是想知道里头添加了什么样的刺激物品，才会让我们每一次的触碰都会哭个不停。

现在我知道了，这就是人鱼的眼泪，只有人鱼伤心绝望时才会流下来的眼泪，我们拿着人鱼痛苦时流下来的泪水，拼命的取笑玩闹恶作剧。

我们看着人鱼那样的痛苦绝望，却哈哈大笑个不停，还要问他有没有？能不能再买一点给我们，能不能批量生产给我们。

希望，此生都不要再看到人鱼主播售卖绝望珍珠，这是我个人的梦想。”

无数的星际人看到这个帖子变得沉默，同时楼主最后一句话也上了热搜。

林白翻看了一圈论坛，瞧见没人在追着询问主持人最后那个问题，不禁有些开心的转身抱住海巫师；“我下午回答的是不是特别好？”

当时听到那个问题的瞬间，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