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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咧嘴的动作也会牵扯到伤口，导致笑容有点怪异。

“笑什么？”龙渊看了他一眼，俊逸的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

炎熙不说话，笑了一会儿，又想起之前的那个问题，他是藏不住心事的人，于是憋了半天没憋住，还是问出来了：“龙渊大哥……你的爱人死了你不难过吗？”

“我没跟你说过以前的事吗？”龙渊目光平静无波地开口，声音无起伏。

“……说过。”炎熙努力回想之后，弱弱地回道。

“那你还问什么？”

“你说……你要跟他一起以剑灵的形式存在……”炎熙撇撇嘴。

“我都那么说了，你还做傻事，如果我不那么说，你肯定更会做傻事。”龙渊伸手柔了柔炎熙的额头，“我其实没想用这种方法获得重生……”

“嘿嘿……其实我不觉得有什么，只要能帮到龙渊大哥，就好啦。”炎熙笑盈盈回答，眉眼弯弯，眼眸里的光温暖如春。

“我没想到……紫电还活着……”龙渊有些笨拙地解释，“我没想到，他跟我一样，竟然也是以这种方式存在于世……所以，当我听到寰宇剑在精灵族的时候，一时之间有些难以自控……”

炎熙有些微愣地听着龙渊的解释，在他印象中，龙渊都是言简意赅的，很少会说这么多话，现在他竟然说这么多话，而且是在向他解释。

心底那份懵懵懂懂又期待万分的情感再一次冒出来。炎熙认真地盯着龙渊。

龙渊尚未察觉炎熙眼神的变化，仍在解释：“我想问他有关之前的事，问完了，知道了答案也就能彻底放下过去了。可惜我没想到他会伤害你……而你也太傻，就那么被他伤害，甚至自己伤害自己，就为了成全我们？”

“我……我想你幸福嘛……”炎熙嘟囔，“而且你也说了要陪他一起永远以剑灵的方式活着……你不是选择了他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之所以那样就是怕你听了他的话之后冲动，我果然了解你，你还是冲动了……”龙渊无比后怕，“如果我当时没有偏移一点，就直接撞上你的心脏正中，你现在就不可能跟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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