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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疼成一团。腹中的孩子似乎在体内横冲直撞着寻找着出口。越殊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有规律地深呼吸着。

助产士一边帮他擦汗，一边安慰到：

“没关系，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就只需要跟着医生说的，用力，用力把孩子推出去，马上就好了。”

越殊已经没有精神点头了，躺在床上，双手徒然地捧着自己下坠的大肚子，暗暗给自己打气。

医生看了看越殊的情况，摸了摸他发硬的肚子，说到：“来准备，我数一二三开始用力，准备……一二三！用力！”

“嗯……”越殊屏住气，用尽浑身的力气将肚子里的孩子往外推，程轻和程苇锦在他两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一直到力竭，越殊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到枕头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大口喘着气。

“休息一会，再来！”

如此反复用力了几次，越殊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索性是没穿衣服，不然衣服也快要湿透了。

“啊……孩子，没有动吗……”越殊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有些绝望地问。

医生皱了皱眉，说：“你休息一下，等会继续。”

“医生，什么情况啊？”程轻有些急，看着爸爸疼成这个样子，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难免有些坐立不安。

“这个……”医生看了产夫一眼，想了想还是说了：“孩子暂时还没有出来的迹象，子宫口虽然已经全部打开了，但是宫缩力度还不够，孩子又太大了，出不来。”

“那怎么办？”

医生摇摇头：“再试两次，如果还是不行的话，就要用一点药了。”

越殊点点头，捧着自己的大肚子，闭着眼睛休息。双腿保持着大张开的样子，已经感觉大腿的肌肉都有些痉挛了。但是这都比不上宫缩一阵阵的疼痛，越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跟着医生的口令又用了两次力。

医生将手指探入他的肛门，透过肠道与产道之间的一层薄膜摸了摸孩子的下降情况，摇了摇头：

“用药吧。”

护士点点头，立马出去准备了。医生将他两条腿放下来，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