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嘴唇看起来好好亲 (第2/3页)
也想不通自己春梦与自慰时想到的人怎么会是兄长,她依旧将其归于是自己骤然得知失去父母、兄长成为她唯一血亲的缘故,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 “夜里做噩梦,太害怕了,不小心咬破了……” 明澹编着拙劣的借口,自己讲完也觉得说不通,无意识地又咬住嘴唇,陈淙月瞥她一眼:“斐斐——” “啊?” 兄长已经下了三四级台阶,此刻略矮了她一点,于是仰着头看她:“轻点咬,已经破了。” 明澹慌乱地松开牙齿,忙不迭点头讲好,兄长看她一眼,转身下楼。而明澹盯着他背影,满脑子都是昨夜梦里,她伏在枕上,哭湿枕巾时候,兄长压她身上,轻拍她臀,一边把他自己送进来,插得她高潮,一边用和适才同样低沉语调讲“斐斐,轻点咬”时的情态。 明澹要崩溃了。 那梦境太真实,真实到她醒来的时候腿心一片湿腻,枕巾上也有一片眼泪淌湿的水痕。 一切都真实至极。 只除了穴里没有兄长射进来、灌满她的东西。 明澹魂不守舍地下楼去,跟还在厨房里忙活的阿姨打过招呼,她坐在哥哥对面,陈淙月正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嗯,我不去了,最近半年都不要给我安排出差的事情了。” 他讲话从来简短,很快就挂了电话,明澹抬着头看:“你有工作吗,哥哥?” “没有,推掉了。” 陈淙月站起来去厨房接过阿姨递来的碗盘,先给明澹,再给阿姨,最后是他自己,他一边:“我上次出差你就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斐斐,我实在是不敢再出去了。” 他讲得心有余悸,连阿姨也附和:“哎,我听淙月跟我讲,说你出车祸了的时候,真是心都悬起来了,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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