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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除非将眼睛闭上，不然阿波罗的两条大腿就逃不出他的视线范围。紧实流畅的腿部肌肉随着他的不止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不夸张的肌肉匀称又显露着力量。

阿波罗踩着楼梯，随着高度升高，伊诺克的视线范围内只能看到他的脚踝和一双略显骨感的脚。然后连脚也看不见。

伊诺克定了定神，低头开始放水：“要热一点还是冷一点？”虽然伊诺克暗自调整了一下，但是他的声音依然略显沙哑。

“要热一点，有水汽不断出来的那种。”阿波罗靠在浴桶的边缘，闭上眼睛放松地说道。

伊诺克低着头，管好自己的眼睛和脑子，一边背着九九乘法口诀，一边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回来！”就在伊诺克的手即将碰到门的那一刻，阿波罗没有感情的声音在不大的浴室内响起。

伊诺克回头看了一眼，阿波罗依然是那副背对着他靠着闭眼睛休憩的模样，但是伊诺克能明显地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阿波罗等了十多秒，伊诺克没有动静，他既没有出去，也没有到阿波罗身边的意思。

阿波罗恼怒地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伊诺克。也不说话。

大概是水汽氤氲出来的那双蓝色眼睛太漂亮，伊诺克鬼使神差地靠近了过去，手指在碰触到阿波罗锁骨的那一瞬间——

“这样就想走了吗？”阿波罗抓住伊诺克的手，将他的手拉入水下，“你弄出来的，你要负责解决！”

伊诺克对上阿波罗微微发红，写着占有的蓝眼睛，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然后在阿波罗想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前，伊诺克的手动了起来。

“呃……”阿波罗显然是没料到伊诺克会突然动起来，细碎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急促而惊讶。

伊诺克内心挣扎了两秒，然后将他的手盖上的阿波罗的眼睛，然后在他的发顶留下一个轻柔的吻：“别动。”

阿波罗好像从来都不懂什么叫压抑，开心了就笑，难过……他好像也没有那种东西，活得潇洒又肆意，等一股又一股的白花从水里晕染开后，伊诺克已经被他叫得满脑子炸花了。

阿波罗的叫声虽大，但也在正常范围内，没有破音跟没有可以的大声，只是肆意地表达着自己的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