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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能在影院里听到抽气声，以及小小声的惊呼。

聂长江有一双神奇的手，像魔术师一般，将拍了两个多小时的画面，浓缩到4分32秒。

让人难以形容的美丽、暴力和破坏，同时呈献在一个场景中。

有一种美好正在被毁灭，却又是那么诱人，勾引着看客和他俩一起沉沦。

想谴责这份暴行，又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出阴暗的生理念头。

最后的画面，是亚兰德在全城追踪之下，当着一大片警察和军队的面，转身一笑，跃下了高耸的城墙，在城内灯光璀璨得有如星河白昼，和城外看不清的黑暗中，他选择了跃入黑暗。

这是一个乌托邦的城市，高高建立在看不见底的高崖之上，从高墙上看下去，只有会噬人般有如深渊的黑暗。

亚兰德不管是死是活，他的命运，始终掌握在自己手上。

包括他一生最爱的林亚，也只能死在他自己的手中，死在最爱永恒的一刹那，这就是亚兰德的人生。

当空灵得有如精灵低语的歌声响起，片尾名单开始播放，在场所有专业影评人和受邀而来的名流看客，看尚北的眼光已经不同。

不过主角始终是聂长江，无可厚非，他再一次产出了惊世之作。

在其后的私人晚宴上，聂长江被包围了，尚北和夏天肩并肩站在一块，聂长江的副手威廉志得满满地对俩人低声了一句：“等着提名提到手软吧。”

这话有语病，提名并不是拿奖，但是尚北和夏天赞同他。

看到成片的那一刹那，夏天终于明白了聂长江有多牛逼。

至于为什么欧洲三大电影节选了金熊首映，威廉说那是因为金棕榈和威尼斯那边，聂长江已经拿过奖了。

差一座金熊，就大满贯了。

紧接其后不久，夏天和尚北在金熊奖现场，看着聂长江捧回一座金熊。尚北获得最佳男主提名，最终荣获最佳男主银熊奖。

夏天也获得新人奖提名，不过，没有得奖。

法国棕榈电影节酷儿金棕榈奖。（没查到其他单元是否要求首映，就当这个不要。）

次年，美国学院奖，获得了最佳导演、最佳配乐、最佳服装设计，最佳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