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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开口，闭嘴四处张望了一下。

只见程锦年小心翼翼的走到病床前，伸手碰了碰躺在病床上那人的脸，动作温柔且小心。

那双漆黑的眼睛更是满含深情，看的顾清枫一阵发愣，在他面前的程锦年，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眼神。

在他的记忆中，程锦年永远都黑沉着一张脸，那双眼睛更是对他充满了恨意与厌恶，除了压着他强干，沉浸在那短暂的欲望中时，程锦年的眼睛里才会露出一丝不一样的情感。

想到这里，顾清枫苦涩的笑了一下，曾几何时，他多么的渴望程锦年有一天可以用这种饱含深情的眼神望着他。

他花了三年多的时间，终于让自己学会了放弃。

因为不爱，所以强求不来。

他失神之际，不知道顾清城怎么醒的，他突然听到顾清城的声音，“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光听声音，顾清城显得有些虚弱，要不是顾清枫知道这人善于伪装，善于卖可怜，顾清枫真的都要有些心疼他了。

见他不说话，程锦年在一边大概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城城跟你说话呢！”

顾清枫回过神来，看向病床的人，缓缓的走过去，保持在一个合适的距离站着，道，“刚来。”

顾清城咬了咬唇作势要坐起来，不知道是真的虚弱还是装的，刚自己动了动没能起来，再次跌落在床上。

这下可把站在一旁的程锦年心疼坏了，立刻上前开始献殷勤，“城城，没事吧？都跟你说了别乱动，想做什么叫我来。”

顾清城笑了笑，故作娇弱的模样，柔声道，“我只是想坐起来跟我哥说会儿话，锦年哥，我好像越来越没用了，自己想坐都坐不起来，还要让你帮我。”

程锦年扶着他坐起来，低头在他的脑门儿上亲了一口，满是心疼道，“不怕，都会好起来的。”

顾清枫的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胸口上拍了两下，因为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想吐。

不知道是被眼前这对人给恶心的，还是因为自己小崽子的原因。

听到动静，程锦年有些不悦的瞪着他，“你做什么？突然弄这么大动静，吓到城城怎么办？”

顾清枫匪夷所思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