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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清醒一点。我要是你,这时候就应该学会害怕,哭着好好回顾一下这一生。”从来都是他们威胁别人,还没有人敢威胁他们。男人避开烛茗冷得透骨的笑意,正想一脚将他踹倒,目光突然落在他的胸膛,不由一怔。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暗红色花纹,蜿蜒缠绕,像是妖鬼作祟,逐渐爬满他白皙的肌肤,诡异而可怖,仿佛下一秒就要爬上那修长的脖颈。男人以为自己眼花了,脚下不自觉退了两步。他狠狠眨了下眼,再睁开,却发现那藤蔓似的暗纹在左心脏的位置停下,隐隐闪着金色的光。“害怕?我觉得你应该感到害怕。”烛茗定定望着绑匪,声音沙哑。蓦地心口一丝刺痛,低头看了一眼,蔓延至胸前的纹样似乎在灼烧着他。“再考虑考虑?你爸爸我是用生命付费开了挂的。”*蔺遥星夜兼程,飞机降落后直奔蒋星盼。两人彻夜未眠。经过多方周旋,当地警方通过监控着手排查,以追查烛茗的去向,并且开始制定第二天暗中陪同他去犯人约定的地点。地址很偏僻,他来的路上向当地人打听过,他们并不建议他一个人大晚上前去。烛茗的手机开启了远程锁定和定位,但似乎已经被人关机销毁,留在国内的陈青泉也并没有通过警方查到相关定位。蒋星盼坐在酒店地书桌前,埋头制定着计划。那人给了蔺遥三天,可烛茗等不起。他的行程都是安排好的,当地场馆的彩排和正式演出,前期的时间精力财力投入颇多,一旦出现变故,影响到的可不止他一个人。“你知道,你们老板小时候走失过一次吗?”蔺遥忽然想起烛茗曾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他从来没有在系统的梦境里看到过关于走失的回忆。如果没记错,那时他才三岁。也正是那次,纪成钊辞退了当时身为烛茗保姆的严零母亲,纪老爷子将烛茗接到了自己身边亲自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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