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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人鱼身上的水汽擦干，随后把他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上。

“准备好了吗？”宋燃拿着导出精神力的头盔，轻声问。

小人鱼点点头，主动伸出脑袋，让宋燃把那个头盔戴在了他的头上。

“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我。”宋燃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一下我，或者甩甩尾巴，别硬扛着。”

白舒接过宋燃递给他的手柄，有些紧张。

精神力这种事情，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是那次为了使用机甲模拟器的时候，纪南峥帮他检测后他才知道。

虽然后来，纪南峥有教过他如何用精神力操控机甲，但是白舒对于精神力的操控依旧不是特别熟练。

他有点担心自己会把这次的事情搞砸，也担心自己操作不当会影响到小人鱼的身体。

白舒握着手柄，回头看了一眼纪南峥。

纪南峥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别怕。”

纪南峥手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传递到肩膀上，仿佛一根定海神针，一下子就让白舒安定了不少。

他深吸了一口气，冲宋燃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随即闭上了眼睛。

柔和的精神力顺着手柄换换流出，试探性地来到了小人鱼戴着的头盔之中，和对方的精神力交织在了一块，并引导着它们朝另外一边的机器流去。

宋燃坐在显示屏前，一只手握着小人鱼的手，另一只手贼飞速地在投影键盘上按动，处理着两人精神力传递过来的信息。

十多分钟后，宋燃出声，“可以了。”

白舒松开手柄，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黑眸亮晶晶地回望着纪南峥，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纪南峥揉了揉他蓬松柔软的头顶，意料之中地看见少年弯起了眼角。

机器很快就分析出了人鱼少年精神力中残存的记忆画面，由于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这些记忆零碎又模糊，宋燃捣鼓了好一阵才将这些画面的清晰度调整好。

为了避免人鱼少年看到这些想起不好的往事，宋燃将他抱回了稍远一些的泳池内，这才折返回来开始播放这些零碎的记忆片段。

白舒靠在纪南峥的胳膊上，和他一起看向显示光屏。

记忆片段里出现了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