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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糊弄过去呢？”

“我知道师尊不介意这些，可是这种一生一次的大事，我怎么也不想亏欠师尊。所以……”

殷玄弋在做完这一切后，又从怀里取出另一段手链。

他歪歪头，抿着唇笑：“师尊愿意帮玄弋系上吗？”

柳清弦早在听他解释时，就觉得喉咙微堵，呼吸都不稳起来。

眼前浮现出些许水意，他也半跪下来，同殷玄弋平视。

“天道恢恢，万象森罗，岁月枯荣，柳清弦亦愿同殷玄弋携手共度。”

他从殷玄弋手中接过手链，随后殷玄弋抬手，他一眼便看到了对方手腕上相同的图腾。

不同于只会单方面在被施咒者身上出现的妖契图腾，这道结契图腾，会让两人都对对方有所感应，同体同命，同生共死。

柳清弦微微阖眼，果真就像是灵识自主搜寻般，一瞬间就察觉出眼前结契之人的感应。

他声线颤抖起来，认真重复着最后的誓词：“此誓千古不改，此情永世不绝。”

话音刚落，他恰巧将手链扣紧在殷玄弋的手腕上，结契之礼，就此礼成。

以往都只是心意相通，如今的手链，则是两人的信物啊。

柳清弦微红着眼眶同殷玄弋对视，一齐安静地注视彼此微笑起来。

·

在补上迟到三年的结契之礼后，柳清弦整整心绪站起来，一时有些赧然，便匆忙转过身去，只去瞧着满枝的花朵。

他颇怀念地去抚弄枝头的花瓣：“竟然是和聆雪峰上同类的花种，你是从哪儿拿来的种子？”

殷玄弋见他转移话题，也不挑明，只站起身解释道：“是裴师叔给的。”

“裴宁韫？”柳清弦惊讶回头，“你不是跟凛苍派假装闹翻了么？他怎么还会给你花种？”

“嗯……”殷玄弋挠挠脸颊，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给他下了战书。”

“……”柳清弦木着脸瞧他，“你怎么好意思给丛岚峰的人下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