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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随着他们的说话而上下移动，或者说移动的幅度并不是很大。

而这些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嘶哑，呼吸急促，就好像被人掐着脖子透不过气来一样。

“是啊，大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您说的我们都一定照办！”

“或许难道您不喜欢我们称您为大侠？对了，刚才您说您将接受泾洲，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我们改成您为大人！是不是？”一个人激动地上前来，凑近陈季清，表情狂热激动。

陈季清被吓得猛然后退。

这也太激动了吧！

不是说陈季清觉得他不能兴奋，可是这个上前来靠近他的人，却好像兴奋的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样，满脸通红，鼻翼放大，眼睛暴凸。

要不是就跟人说了那番话，陈季清都要怀疑这个人就是他的仇人、是要来杀他的了！

真的，面部肌肉控制的太差了，表情毫无管理可言！

段凌轩搂着小夫郎，将他跟这个冲上来的百姓隔开，戒备的看着百姓。

好像很受伤一样，这个百姓似乎有点失落，沮丧起来，挫败的搓了搓脸，塌着肩膀说，“对不起啊大人，草民不是有意的，这是不知不觉间忽然就这样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激动，我的脸就会变成这样，因为这个好多人都怕我，连我的孩子都怕我......”

说到后面他微微哽咽。

“肯定是因为这个怪病！”忽然有人气愤大喊。

“对，肯定是因为这个怪病，我也一样控制不了自己，就好像着了魔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还有阿牛的媳妇儿，以前明明那么温顺的，自从得了这个怪病之后，脾气越来越暴躁怪异了。都是因为这个病！都是因为这个病！”人群中有人愤慨起来。

愤怒的情绪在百姓中传开来，毕竟这些百姓居然有半数都是脖子有异样的。一开始陈季清没有发觉，是因为那些脖子肿得严重的根本就没有上街，只有那些脖子轻微肿胀或者没有肿胀的在街上摆摊，陈季清从旁边快速走过，当然发现不了异样了。

虽然大家都很愤怒，可是却又很绝望迷茫。不一会儿颓然的情绪笼罩了所有百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