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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吃起来估计还会陷牙齿里。”

“……拿高压锅压一个小时，应该会好点？”

季凛看着他一本正经研究吃自己的肉，哭笑不得：“你还真要吃啊？那我给你割一块？”

然后又被郑漫瞪了一眼：“你有病啊？”

季凛无奈。

这谁开的头啊？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郑漫慢慢地在那试着划水，小心翼翼的，还有些放不开。

他好半天才划到泳池那头，季凛都几个来回了。

每次经过的时候都喊他：“快一点啊漫漫，你怎么那么慢？”

之类的。

等到头了，郑漫爬起来，季凛再一次划过来，笑他：“终于到了？我都游了你七个距离那么远了，服不服？叫哥哥！”

郑漫冷着脸，一把踩住他的肩膀，冷笑：“我要是速度快，我还叫个屁漫漫？我怎么不叫快快呢？”

逗得季凛直笑。

郑漫坐在泳池台，看着里头其余的，还在学习怎么划水的小伙伴。

越看越心情复杂。

皱着脸，看向季凛，指着一个扑棱着胳膊的人问季凛：“我刚刚也是这样的吗？”

季凛看过去：“噗！”

他笑着回答：“没，你比他好看多了。”

郑漫望着那人，叹气：“这样看起来好像一只溺水的青蛙啊。”

季凛思考了一下：“你刚刚是漂亮的青蛙。”

郑漫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漂亮的青蛙不也是青蛙？

于是果断又踢了季凛一脚。

季凛顺势往后一滑，之后又游回来，然后爬上岸，坐到郑漫旁边，问他：“再来一轮？”

郑漫不甘不愿的：“太丑了。”

“没事，不丑，”季凛笑着朝他道，“再说了，这里也就我一个认识你的，怕什么。”

他做出将嘴拉起来的动作：“我嘴很严。”

郑漫定定的望着他。

然后幽幽叹气。

拍了拍季凛的肩膀，朝他道：“你下去，再游一个圈，然后回来。”

“不是吧？”季凛叫苦连天，“我又说错了什么啊？”

郑漫就那么静静看着他。

季凛泄气：“行。”

他背对着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