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第2/3页)

自语。

    她不能再任性了，齐美姎就在后面虎视眈眈，正如齐赞丞说的那样，她身边群狼环伺，目标却都直指卓君尧，而她已成了随时会捅进他心脏的一把尖刀。

    她离开他，反而是对他的一种守护。

    也许她与他之间注定是这样风流云散的结局，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也如此，終难求美满。

    这么想着，她内心突然就平静了许多，只要是为他好的事，她愿意不惜代价地去做。

    卓君尧却显得有些失控，他强硬地抬起她下巴，逼她直视他，“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要跟他走。”

    她知道他在试探，想辨出她是不是违心，可她现在已经通透了，知道如果要让他彻底放弃，就必须撂更狠的话。

    “我说，我即对你无意，你又何必再强求呢？即便今日你将我俩双双击毙，总也好过回去做一个行尸走肉的禁脔，我每日奉承与你一次，便如扯碎自己的灵魂一次，肉体被别的男人玷污着，脑海却想着自己的心上人，你可知这是何等痛苦的滋味。”

    他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脸上的血色一下便褪尽，谭珍娴赶忙将脸撇向一边，假装不耐，生怕叫他看出什么破绽，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若想走，我放你走便是了，你又何苦说这摧人心肝的话来伤我，”卓君尧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掰过她的脸，轻拭去她眼角来不及隐匿的余泪，“你也知我平日有多珍视你，就不能在离别的时候留彼此一个好的念想吗？”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如此地温柔体己，谭珍娴实在忍不住了，泪珠大颗大颗滴落。

    他拢她入怀，轻拍她背，“我知你不是这般薄情寡意的人，或许你有苦衷，我爱护你，所以尊重你，怎会强求你留下，只是你不置一词便突然失踪，可知我有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