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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下面不擦吗?”迟杄掀开被子,四角内裤中央鼓起,宽松到能沿边摸进两只手,腿延展下去,倒是长。自脚踝擦到大腿,迟楠咽了口水。“说好了出发吴副官要等急啦!”落荒而逃给迟杄看笑。手伸进内裤,回想窘迫涨红的脸,开始撸动。“真可爱。”吴俊跟迟杄来往多,甫接触迟楠,想起初见面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心里犯怵。好在迟少爷最近乖得很,呆望了一路窗外。他没穿军装,军装壮不了胆。也不需要壮胆,自己一个人怎么不成了?交际场上的明星,军营里照样吃不了瘪。到地方发现轻敌了。茅屋中鼾声如雷,檐角停了两只乌鸦。汽车轰鸣惊醒打盹的土狗,却没叫醒人,仿佛故意不醒。大槐树根三五个打牌的,叼根烟斜眼看他。最魁梧的没戴军帽,摸了把青皮脑壳。“我当是谁,娘娘出宫微服私访了。”打牌跟围观的哄笑一团,有人拍手吹口哨。迟楠知道他们不待见他。这团一半是他爹的亲兵,以吴俊为首,那半好说。另一半是晋军里的刺头儿,身上背了官司,被罚到此地。若不是他,人家本应在前线冲锋陷阵。虽说是打自己人,好过跟少爷兵在乡下养老。“曾营长挺悠闲的。”迟楠学习他二哥,努力保持风度。姓曾的魁梧汉子撂下牌起身,打个酒嗝。“没有迟团悠闲。有大空跟戏子搞那些风花雪月,搞得满城皆知哟......”听见这话,风度撑不下去,撑破了。“你什么意思?”迟楠扯他的领子,没扯到人,反被吴俊拦腰拖住了。“消消气,都消消气。”吴副官满头大汗,诚感自己不是副官,是位重金诓来的老妈子。“做了就别怕人说!姓方的戏子编了出,给你歌功颂德,搁天宝大戏院演呢。”曾营长抓起纸牌旁边的手枪,对上迟楠眉心。“我呸!你这细皮嫩肉的子弟兵,会使手枪吗,杀过人吗,上得了战场吗?带那个小戏子回家吃奶去吧。”他的谩骂没停,迟楠突然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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