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第2/3页)
。老师把我也带过去了,走前还开玩笑说,反正咱俩都无牵无挂,嗝儿屁就嗝儿屁,我当时也笑了,可是当晚上收拾行李的时候,那个小家伙抓着我的行李箱边,仰着小脑袋问我要去哪,我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了无牵挂。于是我蹲到他面前,说爸爸要去出差,回来给你带礼物。我给同事打了个电话,说要把这小孩儿在他家扔一段时间,我要是没能回来,这孩子就送他了。他在电话那头骂我,说你可真会占便宜,现在养个孩子多费钱,你还当是从前呢,有口饭吃就能活,然后让我早点回来,还说没人给我养儿子。*我走的时候那小子应该还在上学,我跟着老师和其他的学者以及他们的助手一块乘上了专机,降落的时候就看见机场围了很长的横幅,上面写着欢迎我们的到来。戴上初步的防护措施之后,我们这一行人就被拉去疫苗研发基地,在入口处又排着队去测体温,发全套的防护服,我和老师互相给对方弄好,紧接着就跟着引导人员去了隔离区。“这个病的症状大家在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收到了详细的报告,我就不赘述了,我们接下来要去的是重症隔离区,最初发现的感染者群体现在只有两个身体素质相对较好的患者幸存,这个病已经证实具有人传人的现象,但是尚未发现具体的传播途径,大家在采样的时候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老师他们在前打头,我们跟在后面,这些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走起来的气场都感觉非同一般。不过最大的原因还是我怂了,什么防护常识都随着行走带的风散出去了。隔离区的消毒水味道相当呛鼻,熏得脑内思路也渐渐飘乎,我开始忍不住可怜这两个被留下来的家伙,他们自身的病痛可能都没有舆论压力带来的折磨多。但我对他们的悲悯也就局限在那一小段路上,当宋嘉遥从病床上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我才意识到命运跟我开了个多大的玩笑。左大川和宋遥遥18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放起了炮竹,噼里啪啦几秒钟的光景,就把我所有的理智都炸成了一盘散沙,回过神来我已经手脚并用挂在宋嘉遥病床的床尾,老师骂骂咧咧地在后面拖我,和安保人员一起,差点没把我和宋嘉遥的病床给一块拖走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